七妹在书院刚住下两天,朱先生就发现了这个相貌酷似妻子的女人的全部缺点和令人讨厌的习性。爱说话,爱逞能,爱炫耀,爱虚张声势。尤其令朱先生不能容忍的是他那种城市人的优越感。朱先生从第二天晌午就不再正眼瞅他,对他的所有表现视而不见,匆匆吃罢饭,放下筷子就到前院儿书房去了。他心里开始起了喉尖,这女人要是住下半年几个月,自己非得被他烦死不行。七妹也发觉了姐夫的眉眼嘴脸不大协调。朱白氏给妹妹解释说,你甭在心,你姐夫平常也就是那个眉眼顶多。哎,那是毒槽栓惯了的。七妹在白鹿书院躲过阅历时光,皮匠丈夫就把他接回城去了。西安城已经从最初挨炸的荒恐和混乱中镇静下来,钟楼和四个城门楼上安设了报警器,还听不到飞机的嗡声,就响起了警报声。人们纷纷钻进城根儿下的防空洞里,屋院宽敞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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