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父母”这个角色至今依旧享有绝对的豁免权。如果有一天发生了改变(就像这本书假设的那样),那么我们便能去感觉父母的虐待对我们做了什么。如此一来我们就会更了解自己身体的信号,并且能够和谐地与身体生活在一起,但不是以被爱着的孩子的身份,不是那个我们从来不曾当过、未来也不可能变成的孩子,而是一个坦率、有自觉、以及或许是有爱的成年人,他因为了解了自己的故事而不需再害怕这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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