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八年我来到亚利桑那的圣多纳时,我没有打算要做些什么,我只是把我自己安顿在这里,并流连在狂喜的状态之中。大约两年之久。这段时间里,我都是一个人独处,但我的内在也会驱使我偶尔出去。我去纽约和一小群人讲话,他们做笔记,然后整理出版成终极真理这本书。从此自发性的也形成了其他的群体。我会跟他们讲授几个讲座,然后离开大约半年左右再回来。他们会再集合同一批人外再多出几个人。然后我会再次对他们开讲,而这时间上的间隔为的是要让它们去消化。不过从去年起,我就不再这么做了。我真的从未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导师,也从没想过要引发任何像新运动之类的名堂,纯粹只是因为大家在向我要,所以我就给而已。这期间,他们从一九六四年开始替讲座录音。
小鱼儿tw
我来听梦飞好声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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