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借根烟吗？他再次用那个冷漠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问了一遍。我终于意识到是什么地方不对了。他的嘴是闭着的，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闭着的，不管是什么东西在重复着那个问题，都不是我面前的这个人。我看向他的脚，发现他们并没有接触地面那个陌生人的身影就这么低低的悬浮在空中，从一侧轻轻地摇晃到另一侧。我丢下了手里的烟，拿起手机，想要打开手电筒看个清楚。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逃跑，或许是酒壮人胆吧，我甚至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可就当我把手机掏出来的时候，那个身影消失了，好像在腰部对折了一下，然后就消失在了黑暗中一样，像是有一根绳子一下儿扯紧，把他给拽走了。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向小路，可我什么都没看见，只有寂静和黑暗。我跌跌撞撞地走回了还有人烟和灯光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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