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改善不了的视力》第五部 成功案例罗伯·克劳德——瑞士莫尔日
我接受、我爱真正的我。
我爱我所在之处。我爱我所做的事。我爱我陪伴的人。
仅仅只是完全活出马汀·布洛夫曼著作所提出的基本原则,我就疗愈了自己的沮丧,近视的疗愈则是“红利”。
我说“仅仅只是”,因为这不需任何努力、治疗、或特殊的技能;我就只是让自己做自己。我消除所有陈旧的模式与制约,而它们正是我让教育、宗教、生活经验加诸在自己身上的。
我在一九八七年参加马汀·布洛夫曼的工作坊,当时我近视。有六年的时间,我得戴眼镜才能开车。那个时候,我的近视更明显,但镜片度数太低;我正在考虑配新眼镜,因为我不再能看清楚路标。不过,近视其实是我各种忧虑中最不严重的。从青春期以来,我一直活在沮丧的状态下,也非常擅于发展出所谓的身心症疾病,一次比一次严重。
医师、精神科医师、镇定剂一直帮助我容忍自己。参加工作坊前一年,我陷入非常严重的沮丧,得用静脉注射将抗抑郁剂注入身体。在那之后,由于我无法忍受自己得依赖抗抑郁剂和安眠药才能生活,因此我又开始接受心理治疗,尽管我很清楚那只是另一种形式的依赖。
我老早就领悟到没有其他人或药物能够疗愈我。我知道我会处在这种状态和我的家人、朋友以及外在环境无关。我知道只有我自己才能找到解答,但在哪里呢?过去十年来,我在不同宗教与哲学间寻觅,也透过意识学(Sophrology)、启发训练(Alpha Training)、西瓦心灵术学到放松技巧。这些方法确实帮助我活了下来,也让我能在再度深陷沮丧时重新浮上水面。不过,我仍然持续感觉自己内在有病,感觉灵魂有病,感觉虚无,找不到平静。有些必要元素不见了。
然后我参加了马汀·布洛夫曼的工作坊。我从未听过别人这么说话,可是他说的一切仿佛都不陌生,仿佛每句话都呼应着深埋于我内在的知识。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知道所有的力量和解答都在我里面,直到没有人需要为我负责,而我也不为任何人负责,直到我如此迫切想要找到的神其实就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在。
最后我找到那个必要元素了,就是无条件的爱。我了解到每个人都是独特而完美的,每个人唯一的任务就是承认并活出这样的完美。人若不爱自己,那个付出与牺牲就不会是爱的表现,而只是一种寻求他人肯定的方式。此外,更重要的事,我了解人可以无条件地对任何存在感受并表达这样的爱。
我不再需要药物或眼镜了。
我终于接受了自己,了解到与人不同、有不同的理想并非缺陷,更了解到不一定非得要服从社会标准与他人的希望才能被爱。
疗愈很快就延伸到我生活的各个领域。我接受自己的梦想与幻想,它们因而开始实现。因为我肯定一切都有可能,因此一切真的有可能。我一直渴望在资料处理的领域工作,但是过去我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半年以后,我的梦想成真,在一年半的时间内,我的事业企图一一实现。我的私生活也是一样,重要的改变发生了。我离开家,离开传统的夫妻生活。刚开始这并不容易,因为我仍然害怕伤害家人和朋友,因此让这样的恐惧限制了自己。不过一点一滴,我了解到做自己并且活在内在和谐的状态会让我实质上促进我自己以及我爱的人达成自我实现。
我也领悟我想消灭的那种敏感度,其实是我最深存在的必要部分。现在,正是透过这样的敏感,我能以医者与教师的身份来表现我的存在。
从参加马汀的工作坊以后,我就不再戴眼镜了。一九八九年十一月,我决定接受视力检验,希望能为以上的陈述提供佐证:
今日,我将沮丧视为“一种想要进化的渴望,但因受到对未知的恐惧而压抑的结果”。恐惧正是所有近视的人共有的特征。我看到自己过去的样子,我也看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全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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