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马》虽然没这样坏,可是究竟也算上了这个当。
最危险的地方是那些恋爱的穿插,它们极容易使《二马》成为《留东外史》一类的东西。
这本书的写成也差不多费了一年的工夫。写几段,我便对朋友们去朗读,请他们批评,
最多的时候是找祝仲谨兄去。
把它寄出去以后——仍是寄给《小说月报》——我便向伦敦说了“再见”。
《二马》虽然没这样坏,可是究竟也算上了这个当。
最危险的地方是那些恋爱的穿插,它们极容易使《二马》成为《留东外史》一类的东西。
这本书的写成也差不多费了一年的工夫。写几段,我便对朋友们去朗读,请他们批评,
最多的时候是找祝仲谨兄去。
把它寄出去以后——仍是寄给《小说月报》——我便向伦敦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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