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稻埕边,漫无边际地谈起阳光的香味来,然后我几乎闻到了幼时刚晒干的衣服上的味道,新晒的棉被、新晒的书画,光的香气就那样淡淡地从童年中流泻出来。 自从有了烘干机,那种衣香就消失在记忆里,从未想过竟是阳光的关系。 农夫说:“其实不必深呼吸也可以闻到,只是你的嗅觉在都市里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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