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我是被庙里的晨钟声吵醒的,夜里实在太累,我迷迷糊糊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但是我来的时候,蓝蕴威看样子已经早早到了。他也不可能专门为了等我浪费时间,他居然在练功,一把扫帚都被他挥动得游刃有余。“接着!”他不看我就知道我来了,远远地把扫帚扔给了我。今日天色阴沉,没有阳光普照,冷风吹过凉飕飕的。他走在我前面,我加快步伐也难跟上。“殿下,我昨日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见他一直不说话,我试探性地问道,“雨若生来蠢钝,不会说话,您不要介意啊?”“不是说了,这几天别把我当殿下。”他漫不经心地回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以为他生气了,就想着要怎么讨好他:“殿下?”他看了我一眼,半天才不耐烦地吐出一个字:“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有户人家,家里面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都很聪明,唯有小儿子最笨。一天他们的父亲让他们兄弟三人以农耕生活为题作画一幅,限时一柱香。时间很快就到了,大儿子画了一片生机勃勃的麦田,父亲点点头;二儿子是画了一头奋力犁地的牛,父亲也点了点头;可是到了小儿子这里,父亲就皱起了眉头。”“你猜,他为什么皱眉?。”我特地快步跑到了他上面的台阶,一边倒退着上台阶一边同他热情互动,“你肯定猜不到。”“笨嘛,自然是他画得不好了。”他顿步。“不,因为他交了一张白纸。父亲问他,你怎么什么都没画啊?他说,我画了啊,我也画了牛和麦田。那麦田呢?牛把麦苗吃了。父亲气急,那牛呢?牛吃饱了就走了啊他怒了努嘴角,像是笑了一下,旋即就恢复了一本正经的高贵样。“从没见过你这般无聊的千金小姐?”“无聊你还笑?”我笑得前仰后伏,没注意身后的台阶,一不小心就踩了空。“小心!”强有力的大手揽着我的腰肢,一整个让我倒在了他的怀里。第一次同一个男人有此等亲密的接触,贴着他厚实的胸膛,额间还能清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心砰砰直跳。可是一想到昨天王毓秀的下场,我立马挺直了腰背:“多谢殿下。”他放在我腰间的手一用力,我又贴近了他,整个身体的重心再次倾向了他。虽然气氛有些诡异的暧昧,可感觉他这语气以及眼神和昨日对王毓秀的,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大差不差。不过控制不了他的手,我还不能控制自己的手了吗?他先是一愣,随即握住我勾在他脖颈上的手腕,脸庞朝我靠近了些许。一瞬间,他温热的呼吸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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