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
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
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
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罗衣。
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
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诗解:
天下女子都看重美色,国色天香的西施又怎么会长久寒微下去呢?早晨她还是一个越溪畔的浣纱女,傍晚却成了吴国的王妃。她贫贱时同一般浣纱女并没有什么不同,尊贵后才发觉自己是如此的美丽,仿佛是人间尤物。从此,婢女服侍她梳妆施粉,穿衣起居再也不用自己动手。有了君王的宠幸,她更加娇媚动人。有了君王的爱怜,也不再计较她的是非。昔日一起浣纱的女伴,已不可能与她同车而归了。因此,诗人奉劝邻家的东施,不必去模仿西施的病态以博取别人的赞美,那只会弄巧成拙。人生真是不可预测啊!贫贱与富贵,竟然在朝夕之间就会改变,那些“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读书人何尝不是如此呢?而东施效颦,纯属“画虎不成反类犬”。本诗虽然语言直白浅显,却寓意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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