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林全传(53)第60章 窝里斗,一代大亨死不瞑目(5)

2022-09-17 09:29:2124:44 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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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啸林全传(53)第60章 窝里斗,一代大亨死不瞑目(5)

    民国时期是各种政治势力此消彼长、互争雌雄的历史时期,各派为了达到扩大自己的力量,消灭异己,最大限度地打击反对派,常常采用一种最行之有效的方式——暗杀。在这种情况下,暗杀成为民国政治中极为光怪陆离的一幕。

    1913年3月,国民党代理理事长宋教仁在上海火车站被杀,拉开了民国史上政治暗杀的帷幕。

    1913年3月20日深夜,上海北火车站。

    “呜——”汽笛鸣叫,时间己至10点半,从上海开往南京的火车即将开出,乘客纷纷拥向检票处。突然,“砰、砰、砰”三声枪响,顿时男呼女叫,乱成一团。

    第二大,上海大街小巷四处传扬:国民党代理理事长宋教仁在北火车站遭人暗杀123日,《申报》报道:宋教仁遇刺后,延至22日凌晨4点40分去世!这就是民国建立后的第一件政治大血案。

    宋教仁遇刺的消息传出后,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惊动了远在北京的大总统袁世凯,他急忙拍电报给江苏都督程德全、民政长应德闳,严令缉拿凶手:车站为众目昭彰之地,竟有凶徒敢行暗杀,法纪何在?可恶而又可恨!属我堂堂民国之耻辱,速悬重赏,限期破获,依法重惩!宋教仁伤重不治去世后,袁世凯又致电深致哀悼:宋教仁奔走国事,缔造共和,绩伟功丰。民国建立,方期大展宏图,不意突遭惨变,凡我国民,同深怆恻。与此同时,袁世凯明令国务院,从优议恤宋教仁的家属。

    凶手是谁?猜测纷纭。普天之下善良的人们,有谁能料到,杀害宋教仁的主谋,正是大总统袁世凯!

    袁世凯玩弄阴谋诡计,窃居中华民国大总统后,即网罗党羽,排挤革命党人,希图消除异己,建立独裁统治。时任国民党代理理事长的宋教仁,在孙中山等支持下,奔走呼号,联络志士,吁请建立内阁责任制,以限袁世凯的权力,夺回被其篡夺的中央实权。由于宋教仁的努力宣传,国民党的声望日高一日,在参众两院选举中,国民党取得了大多数席位,宋教仁出任内阁总理已在意料之中。

    袁世凯既怕又恨,便连连施用阴谋伎俩。一日,派人给宋教仁送去50万元银行支票,来人转告说:“大总统叮嘱,先生可自由支用,用完后可再行领取。”

    数日后,宋教仁求见袁世凯。袁世岂以为他是谢恩来了,刚见面,就满脸堆笑说:“日前着人送与先生的银票,谅已收悉。另有一事,不便传言,即本总统有一远房侄女,年轻貌美,琴棋书画无不通晓,欲送与先生,以作内助。”

    宋教仁不假思索,婉言推辞:“国民党人力反男尊女卑,倡言一夫一妻制,教仁早已有了妻室,何敢蓄妾?”

    “这又何难?”袁世凯以满不在乎的口吻说:“听说先生之妻,系民间旧式女子,已是半老徐娘,与先生身份差之甚远,休了便是。富贵易妻,人之常情嘛,哈哈哈……”

    “教仁原配,虽然姿色平常,却心灵善美,与教仁情趣相投,堪称知音。古人云:糟糠之妻不下堂,休弃感情深笃的结发之妻,于心何忍?大总统的美意,恕难领受了。”

    宋教仁说着,从衣袋里取出银票,“教仁过惯了清苦生活,惠赐的50万元,感无所用场,且百姓膏脂,不敢随意挥霍,今将原票偿还。”

    袁世凯强压住心头恼怒,皮笑肉不笑地说:“先生富贵而不淫,可敬可贺,本总统另有要事一桩,欲请先生成全,不知……”他欲言又止,察看着宋教仁的脸色。

    “大总统所言何事?”宋教仁不动声色。

    “本总统思虑再三,以为内阁责任制不合中华民国国情,先生如能放弃内阁制,即让先生取赵秉钧而代之,出任国务总理。”袁世凯抱着一线希望,直言亮出。

    宋教仁莞尔一笑;“内阁制为众所赞成,不敢报废。至于国务总理一职,当由议会选举产生,亦非总统点定。”言毕鞠躬告退,大步而出。

    望着宋教仁远去的背影,袁世凯先是呆若木鸡,半晌后,从牙缝中进出一句:“不识抬举!”心想:“哼,握有重兵的吴禄贞、张振武,我略施小计,便叫你命归黄泉,对付你手无一兵一卒的宋教仁,又有何难?”

    旬日以后,宋教仁回湖南省亲。接着去湖北、安徽、南京、上海等地发表演说,鼓吹内阁责任制,抨击时政,矛头直指袁世凯,言辞激昂,锋芒逼人。

    黄金和玉腿,是袁世凯对付政敌的两件法宝,金钱美女收买不了宋教仁的心,便决计用暗杀手段翦除。于是袁世凯便与心腹、国务总理赵秉钧及内部秘书洪述祖商定了杀人计。洪述祖即行南下上海,收买了帮会头目应桂馨具体执行。

    应桂馨在上海滩上颇有声名,挂着中华民国共进会会长、江西省驻沪巡查长两个头衔,平时广交地痞流氓,宿娼、吸毒、赌博、绑票、杀人都称得上老手。他虽然领受了暗杀任务,但也知道,宋教仁是孙中山的得力助手、政界显要人物,必须把事情办得干净利索,不留一点痕迹。否则,袁世凯那里不好交代,国民党也决不会善罢甘休,弄不好性命难保。最使他为难的是,杀手难觅。手下门徒虽然不少,却都是些有勇无谋之辈,而且经常出入赌场妓院,谁不认识他们?容易被人认出来。经再三考虑,决计物色外地人充当杀手,得手以后远走高飞,来它个来无形去无踪。殊不料,几天过去了,这人山人海的上海滩上,却寻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日落西山时,应桂馨接到洪述祖密电,称宋教仁已到上海,不日离沪返京,指令速做准备,在热闹处的火车站下手。

    看了电报,应桂馨暗暗着急,长吁短叹一阵后,猛地一拍后脑勺:我应某再大的世面也见过,再大的风浪也经历过,今次何至于前怕狼后怕虎?时间紧迫,不容迟疑,索性亲自出马,不信就败在这一遭!事成之后,一跃而为民国功臣,说不定还能当个部长,到那时,就有花不完的钱,玩不完的女人!对,先去找胡翡云快乐快乐。于是坐上黄包车,冒雨直奔英租界湖北路228号青和坊。

    人未下车,就听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由远及近:“唷,好几天不见应爷您来了,只当是忘了翡云呢!害得我日思夜想。”

    两个胡闹一阵后,相对蜷曲,过足了鸦片瘾,随之摆上酒肴,一边调笑,一边饮酒。

    这时,从窗外传来一阵外地人叫卖花瓶的声音。

    应桂馨推开怀里的胡翡云,探身窗外,朝弄堂里石路上的卖主一招手:“喂,拿上来看看。”

    除了吃喝嫖赌而外,应桂馨另有一个嗜好,就是爱收罗古董,意在赚钱。只要看得上眼的必要,或巧取,或豪夺,务使到手,然后转卖给洋人,从中牟利。凭经验,这种沿街叫卖兜售的花瓶,内中不乏古货。

    “哪位先生要看花瓶?”卖主在楼下等着。应桂馨拉着胡翡云迎下楼去,接过一看,果然是一对明代永乐年间的古瓷花瓶。

    应桂馨仔细打量着这外地汉子,见他声音洪亮,粗矮壮实,又听他急需钱用,心里一亮。他忙把花瓶交与胡翡云,抱拳说道:“兄弟一回生二回熟,来,上楼喝一杯,交个朋友,翡云,快去添一副杯筷。”

    卖主半是贪杯,半是看在胡翡云的风骚相,客气两句后,登上了楼梯。

    杯筷交错,陌路变知己。三杯落肚,卖主显得活跃起来,唾沫四溅,谈起了自己的身世。

    此人名叫武士英,山东龙门县人,行伍出身,曾任清军管带,民国建立后,遣散回乡。近因打伤人,逃来上海。住在鹿野旅馆,因无钱支付宿费,只得将当年盗墓所得的古花瓶卖了。“在上海人生地疏,珠米薪贵,实在难混。”武士英叹了口气说。应桂馨一脸江湖义气,拍着他肩膀说:“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应某人在上海滩虽然算不上数一数二的大亨,还多少有点名气,不是我夸口,这闸北地界,我一句闲话谁敢不听?刚才武兄是秦琼卖马,我算是单雄信心,今将花瓶奉还,这150元送与武兄,以解燃眉之急。明天我派人去鹿野旅馆,武兄只管在那里住,即使一年半载也没有问题,由我负责会钞。”

    武士英闻言,感动不已,深深一揖:“萍水相逢,应先生如此仗义疏财,宛若宋公明再世,武某我感恩不尽。如蒙不弃,愿拜在先生门下,听从使唤,今后,先生凡用得着武某时,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承蒙看重。”应桂馨点了点头,算是答允了武士英的请求。不知不觉中,夜幕降临,应桂馨忽然变得沉默起来,不时喟然长叹。武士英忍不住问道:“先生眉头紧锁,似有心事,可否说与小弟听听?或许能为先生排解。”

    应桂馨沉吟了一阵,为武士英斟满酒杯:“如今你我成了自家兄弟,理应无话不谈。”他转过脸对胡翡云一呶嘴,“再去弄两个菜来。”

    胡翡云站起身来,扭着腰肢下楼去了。武士英一眼不眨盯着她的身影,呆呆出神:上海滩上的娘们,自是与别处的不同’,连走路也那么风骚撩人。

    “不瞒老弟你说。”应桂馨压低了声音说,“我有个冤家,是个革命党,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对头不去,心病难除,曾请几个兄弟帮忙将其除了,许以重金酬谢,却都胆小不敢。唉,每想起这件事,就心不畅,气不舒。”

    “啪!”武士英猛地一拍桌子,杯筷乱跳,瞪着眼说:“我生平最恨的是革命党,没有革命党造反,我这个大清的管带,说不定已升为标统了。这革命党何名何姓?住在哪里?待小弟去结果了他!”

    “兄弟先喝酒。”应桂馨成竹在胸,有心要激他一激:“此人虽无武功,然党羽颇多,平时防范甚严,一旦难以得手出了差错,如何对得过兄弟?”

    武士英拍拍胸脯,“为朋友不惜两肋插刀,小弟有难,先生慷慨解囊,足见先生一片赤诚,知恩不报非君子,这件事小弟包下了。再说小弟既学得几路少林拳,又有一手好枪法,莫说白天,就是夜间射击,百步之内,百发百中。”

    应桂馨不胜高兴,翘起大指指夸赞道:“想不到老弟有此非凡本事,何愁大事不成,对头不除?那就拜托了,得手之后,另以千元相报。”

    一阵有节奏的“笃笃”声中,胡翡云端着菜上楼来了,武士英打着饱嗝,发红的双眼凝视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应桂馨看在眼里,朝胡翡云一使眼色:“翡云,快来敬武家兄弟一杯。”

    胡翡云心领神会,紧挨着武士英坐下,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声如莺啼:“武先生,请!”武士英顿时心神荡漾,一直喉咙,喝了个杯底朝天。

    应桂馨拿出杯表看了看,伸着懒腰说:“快10点了,兄弟今晚在此权居一宿,这几天不要离开旅馆,我随时来找你。翡云,你可不要怠慢了武家兄弟。”

    “应爷您放心。”胡翡云抿嘴一笑。

    只待应桂馨下楼的脚步声刚消失,武士英伸出两只毛茸茸的手,把胡翡云紧紧搂住。

    洪述祖派出的暗探,一路跟踪宋教仁到了上海,当得悉应桂馨一切准备就绪的密报后,便以总统府名义向宋教仁拍发急电:请先生迅速返京,商决要政。宋教仁不知这是要置他于死地的圈套,决定于3月20日夜间乘火车离沪。

    是夜6点,黄兴、廖仲恺、于右任等在一品香酒楼设宴为宋教仁饯行。酒过三巡,廖仲恺语重心长地说:“纯初兄各地演讲无所忌惮,使民气振奋,然必使仇者妒恨,上海已有传扬,有人希图行刺,盼兄善自珍重,有所戒备。”

    宋教仁微微一笑:“光天化日之下,为政治竞争,即使政敌异党,也不敢行此卑鄙手段,恐是恫吓而已。”

    “防人之心不可无,袁世凯本是奸诈小人,不可不防。吴禄贞、张振武被害内情,纯初兄谅已知晓,前车之鉴,后事不忘。”黄兴知宋教仁秉性耿直,正色提醒他。

    “自中山先生创导革命以来,我党同志死难者甚众。为国家民族计,即使有杀身之祸,我也不能因此而退避三舍。”宋教仁慷慨而言。众人听了,无不钦佩,然均暗暗担心,苦口婆心劝说再三。

    宴毕,众人一起复上马车,于10时许抵达北火车站,同人议员接待室小憩。当他们走下马车时,有一人在暗处窥视。鸭舌帽下,两道凶光转来转去,最后停在宋教仁身上,此人就是杀手武士英。

    20日午前,有个姓陈的来到鹿野旅馆14号房间,寻见武士英,交代说:“宋教仁今晚10点3刻乘火车离开上海,应先生要你在车站采取行动。”随即交给手枪一支,子弹五发,又让他仔细观看了宋教仁的照片,指明了宋教仁的相貌特征。

    离开车时间只有十多分钟了,宋教仁看了看手表,站起来去提行李,黄兴等跟着离座,抢过行李,一起走向轧票处。

    “褚位留步,后会有期。”宋教仁接过行李,后退几步,与黄兴等挥手告别。

    就在这时,骤然枪响。宋教仁踉跄两步,倚靠在铁栅栏上,双手紧按肚子,皱着眉头痛苦地说:“我中弹了。”说着侧身倒地,鲜血透过衣衫,淌在水泥地上。

    武士英见目标命中,向外飞奔,慌乱中脚下一滑,跌了一跤。轧票员大喊一声:“抓刺客!”便追了过去。武士英抬起枪朝他一指,轧票员急忙趴下躲避,却没有听到枪响。待爬起来再追时,刺客已不知去向,只依稀记得刺客五短身材,行动矫健,两道浓眉,一张阔嘴。

    黄兴抱住宋教仁,声声哀呼。廖仲恺、于右任奔出候车室,呼寻巡捕,却不见一个。见有一辆汽车在外停着,向车主打了个招呼,把宋教仁抬入车内,直驶就近的老靶子路沪宁铁路医院。偏偏不巧,主治医生回家去了,待得叫来,已近子夜。子弹从右肋入腹部,伤及肾脏,至12点半,方才在右腰骨附近寻到了弹头,用钳子钳出。

    刺客用的是勃朗宁手枪,子弹做过剧毒处理,毒药通过血液循环,进入了身体各部。廖仲恺询问伤势时,医生不住摇头,“宋先生的生命,只存百分之一希望,如能安全度过48小时,或许有救。”

    由于毒性发作,宋教仁呼痛不绝,间歇昏迷。他挣扎着说:“我自知无生还希望,所有书籍尽数交公,由党内保存。望各位不避生死,奋斗不息,务使实现我之遗愿。家中老小,还盼妥善照应。”此时,他根本不知是袁世凯下的毒手,要于右任代为执笔,向袁世凯拍发遗电,电文云:“望大总统开诚心,布公道,竭力保障民权,维护宪法,推行内阁制,则教仁虽死犹生。”

    22日上午4时,民国元勋宋教仁气绝而逝。

    闸北巡警局得到宋教仁遇刺的消息后,派出大批警探,四出搜捕。至天明仍一无所获,怀疑凶手已隐匿租界,便与公共租界会商,许给5000元酬金,请求协同捕捉凶手。租界总巡长卜罗斯声称愿意合作,指令中西捕探一齐出动挨户查询。

    22日,闸北巡警局根据江苏都督程德全的指令,以一万元巨款悬赏缉捕凶手,布告云:本月廿日,宋先生教仁在车站被匪枪伤,业经通令严缉在案。此案关系重大,兹特悬赏大洋一万元,如有拿获正凶者,经案讯属实后,即将赏洋如数照给,决不食言。公共租界巡捕房也四出张贴告示:各色人等,一体知悉,如有知凶手下落,报告拿获者,即将万元赏银付给。

    也就在这天下午,袁世凯午睡后刚起床,洪述祖人见,递上一纸电文,这是应桂馨21日从上海拍来的,电文如下:匪魁已灭,我无一人伤亡,亦无丝毫泄露。这时赵秉钧也来传达喜讯:宋教仁伤重不治身死。

    “心腹大魔已除,我夜能成寝矣,国民党少了一首脑,内阁制成了黄粱一枕!”袁世凯喜形于色,“来人,速电程德全、应德闳,责成迅速缉捕凶犯,按法严办,以维国纪而慰英灵。宋先生身后各事,均应妥善料理,家小日后生活,从优抚恤。”他一口气口授了电文。

    袁世凯高兴得太早了,正当他自鸣得意时,天机泄漏!

    23日午后,一个身穿长袍,头戴礼帽的男人,来到了四马路公共租界总巡捕房,对站岗的巡捕说:本人有一件极重要的事,须向总巡长面告。岗哨入内通报后,带着他入内。

    “这位先生见我,说有重要事报告,就请谈吧。”总巡长卡罗斯客气地朝男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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