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
公元七世纪,一个大唐的僧人踏上了丝绸之路,他要前往遥远的西方,寻求佛法。大漠雪山,他命xuán悬一线,城堡森林,他九死一生,怀着坚定的信念,他终于抵达心中的圣地。十九年时间,一百一十个国家,五万里行程,在异国的土地上,他被奉为先知,在佛陀的故乡,他成为智慧的化身。由于他的缘故,大唐的声誉远播万里,
就连他脚上的麻鞋,也被信徒gòng供为圣物。然而他放弃了一切荣耀,依然返回故土。
他翻译的佛经,达到了四十七部,一千三百三十五卷,这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成就。《玄奘西行》是中央民族乐团于2017年7月推
出的世界首部民族器乐剧,该剧独具匠心的表现形式、美轮美奂的舞台、精心打造的服装、画龙点睛的台词、动人心弦的音乐,让观众体
验了民族音乐的别样之美。《玄奘西行》由文化部、财政部立项,中央民乐团制作,中南集团总冠名。该剧以中西文化交流使者玄奘西行取经路上的
历史故事为题材,以(民族器乐)为表演主体进行演绎。
剧目突出音乐的抽象叙事功能,以“大乘天”“佛门”“一念”“潜关”“问路”“遇险”“极乐”等17个章节,运用多媒体和舞美技术建构虚实空间,淋漓尽致地展现出一代宗师舍身求法、执着信念、坚忍不拔的伟大精神。该剧最大的亮点是不拘泥于常规音乐表演形式,将舞台表演和乐器演奏有机融合在一起,以
故事性的叙事手法生动讲述玄奘西行的故事。舞台上,通过演奏家
以音乐和语言的双重表述,将演奏、吟诵、台词对白、形体动作与
剧情结合,并通过服装、灯光、动作、造型及现代化多媒体舞美技术,
用完美的视觉呈现充分拓展艺术空间,推动剧情发展,展现乐曲的精神内涵《玄奘西行》的舞台上,中央民族乐团的艺术家既是音乐的演绎者也是故事的讲述者,他们用精湛的技艺演奏着南箫、古琴、胡琴、kōng hó箜篌、艾捷克、热瓦普、冬不拉、鹰笛、西尔琴、塔布拉鼓等 丝绸之路沿线各民族的百余种乐器;笛子演奏家王次héng恒、丁晓逵,琵琶演奏家赵聪,中ruǎn演奏家冯满天等艺术家还在剧中塑造了玄奘、高昌公主等鲜明丰满的艺术形象。
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长河孕育出了无数民族器乐经典,然而这些带有鲜明时代烙印的乐器历史从何而来?它们是怎样回归一统,成为中国民族器乐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的?之前,从未有人真正以音乐的形式对其进行表述。如何用一个现代人的口吻回溯底脉,向观众展示中国音乐的前世今生,展示中华文化在音乐领域大一统的独特魅力?《玄奘西行》给出了今人震撼的回答。以“戏剧”与“乐器”作为(玄奘西行之路上)精神文化高度凝练的象征与代表,演员和乐队演奏家使用南箫、胡琴、琵琶、唢呐、扬琴、箜篌、古筝、艾捷克、热瓦普、冬不拉、萨塔尔、手鼓、鹰笛、西塔尔琴、塔布拉鼓等乐器,充分展现了丝绸之路沿线各民族音乐在历史的陶冶、沉淀、融合中,兼收并蓄、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多元文化特质。世界首部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是一场完美上演,将舞台表演和乐器演奏有机融合在一起,以故事性叙事方法讲述亚洲家喻户晓的玄奘西行故事,和中国音乐的前世今生,展现耳目一新的多民族 音乐魅力。剧目由中央民族乐团驻团作曲家姜莹担任作曲、编剧、总导演,由“大乘天”、“佛门”、“一念”、“潜关”、“问路”、“遇险”、“极乐”、“高昌”、“普度”、“雪山”、“故乡”、“祭天”、“菩提”、“那烂陀”、“如梦”、“大唐”、“归一”十七个章节构成。彰显了汉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塔吉克族、印度等风格特征的音乐文化,充分展现了丝绸之路沿线各民族音乐在历史的陶冶、沉淀、融合中兼收并蓄、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多元文化特质。依托于“丝绸之路”上经济、人文、商贸的千年传承,中央民族乐团立足于中国民族音乐的深厚底蕴,
放眼于民族音乐的长远发展,开拓性地颠覆传统民族音乐表演形式,
在全球首推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这是一种文化自信、文化创新与
文化自觉的表达。它是中国当代最有文化代表性、创新能力的文艺舞台表演形式。其中高度凝练的“玄奘精神”不仅具有强烈的社会现实意义,更成为习近平主席提出的“不忘初心,继前行”的有力注脚,激励走在“一带一路”上的国人,不畏艰险,奋发向前!
《玄奘西行》的总导演、作曲、编剧姜莹说:
“我是以三重身份在做这部剧,所以在创作时 是有着立体思维的,在作曲前已经完成了剧本创作,所以会思考根据音乐,如何将玄奘的精神、
每个人物的个性、包括乐器的特点展现出来。”“同时,还要考虑到服装、舞美、多媒体等各方面所呈现出来的效果。虽然工作量庞大,过程也很艰辛。但好处是,最终能够达到预想效果高度化的统一,让剧目各个细节一环扣一
环,从音乐、文字、乐器等方面完美糅合。”
9月起,《玄奘西行》将拉开全国巡演的序幕,北京、成都、上海、苏州、南京、西安、青岛、郑州、天津、济南、广州、深圳、南通武汉、杭州等全国各大剧院将轮番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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