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澍在上研究生时,
选择了一个,
离体制最远的生活方式:
隐匿七年,自我失业。
带着妻子跑到杭州,在西湖附近的山村里隐居。
他这个准硕士,每天大部分时间,
却都和最底层的工匠们,
一起调水泥、垒砖头。
正是这样一段经历,
让他从此做任何建筑的事情,
都底气十足,
因为他甚至知道每一根钉子,
都是怎么钉进去的。
在他沉寂的岁月里,
他看到城市里出现,
越来越多的“巨型建筑”,
一个建筑占掉一个街区,
拆一片古建筑只为造一个大楼。
那个时期的中国建筑师们,
脑子里只有快和钱,
而他却一直在思索:
到底应该走什么样的路?
再后来,无数的设计师做了无数的新东西,
却彻底地摧毁了我们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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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藏(cang) 不是西藏的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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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主播岸边烟柳苍茫的介绍,让我知道了建筑家王硕和我的想法一致。 我虽是微民,但非常爱美。我时常思索着一个问题:现代中国建筑风格为啥总是千篇一律的模样?特别是到了欧洲的意大利和法国等地后,这些国家给我的印象是:欧洲的美在大街小巷、美在百姓居住的千姿百态建筑里。 于是我又产生了一个无法解答的问题:欧洲是不是有建筑总设计师?为什么没有一栋建筑雷同? 我为现代中国过早把子孙后代的土地资源滥建房屋而忧心:给后人留下了过多的建筑混凝土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