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真不舍得遗弃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梦,虽然我也没期待,甚至毫不在意它是否真实或存在,但是在那个时段我的确经历了(千真万确)一种现实中无法得到的乐趣,我成了一个广告牌里的象征,我宁静着,因为宁静而更加宁静,所有需要这种品味的都来赋予我更多能维持这一能力的素质,我知道天亮是一种终点,甚至抹去了沙滩上留恋的痕迹,是的,我几乎完全不记得他说的什么做的什么,仿佛他只是安静地在某种场合迎合某种需要发出一些信号或呈现一些活跃的细胞什么的。是啊,很快,世俗将占领这片领地,人们不再慌张,义正词严,证据确凿,面目全非。
感谢你,托我这个梦,是我活在这世上的见证,不管它见证了什么,我只是一个过客,偶尔住在东四的一间小小宾馆里,我喝龙井茶,被自己的梦感动,我不想跟任何人谈论起,我在梦里究竟遇见了什么,是什么令我如此美丽(因为我的嘴角偶尔露出微笑,虽然很短暂)。我记得他是灰色,轻薄的,柔软的,像一层轻纱。不,是厚厚的,奶茶厚乳那种,不甜腻,只是厚乳口味。不,是花式的,复杂多变,可以交缠各种美好,几乎世上的道具都被占用了,不知道租金贵不贵?在那个凌晨四点的梦中,我问:何时结束?为何开始?有没有终点和续集?如果续集拙劣可以拒绝订购吗?还是慌张的人世给不起沧桑,这样的酒已经足够?我在那个梦的始终都沉默,注视着事态的发展,我甚至不是自己的,是被雇佣的,我是否携带枪支无法考证,但我一定是一个漂亮的雇佣兵,守候在自己的梦境里,我将爱完整地铺展,我几乎沉默地爱着,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我可能是假意的,如果我不假意会得不到真实的原谅,还是我无所谓状态只能注视和记录?!
我真切地记得,梦因为是梦所以解脱其责任,是要是真实即可。它经过真实的边缘,将它们兜起,扎了一个包袱,背在肩头,再从生活的起点走到终点。在愿意回头的时候回头。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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