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行动也可能表现出新的神经症症状。例如,書怕与异性交往的年轻男子终于敢跟女孩约会了,但两个人并没有成。在这里,重要的事实不是结果,而是他敢于接近女性这一行动。如果分析家在修通过程中,把分析的焦点放在 “神经质的行为方式招致了失败”这点上,就等于在强调惠者的弱点,也就无法有效地指导患者。再举个例子,一个一向守时的强迫症患者在治疗过程中迟到了,分析家很可能会将此解释为阻抗的表现,而忽略了这是精神变化 (psychicchange)的预兆,即忽略了患者强迫自己守时这一症状己开始变化。如果分析家不包容惠者这种行为,而将迟到解释为阻抗的表现时,惠者会将之理解成对他的批评,从而放弃医治强迫症状的努力。在修通过程中,如果分析家表现出支持的态度会引起患者的移情阻抗。患者为了获得分析家的好感和认可,会加倍地努力。但这又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即患者并非发生了内心实质性的改变,而是将内心隐藏得更深,进而陷入幼儿期欲望之中。如果发生类似的移情阻抗,分析家应把它作为修通过程中的一个新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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