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上车,我们就傻眼了,车尾的上铺是拿木板搭出来的,最多四个人的铺位,卖出的却是六个人的票,我们上车的时候,剩下的空间是无论如何挤不下四个人了。下铺也一样。几位北方来的旅游者顿时就和司机吵起来了,他们中的一位是个又高又胖的中年男人,他往藏族司机跟前一站,那位司机就不说话了,于是,车站的售票员上得车来,答应其中的两位退票。这样,福海就到了下铺,和四位北方游客挤在一起,我和青青、郑文爬到了上铺。郑文在我的右边,紧挨着窗户,青青在我的左边,青青的左边,竟然是一对温州男女,男的四十来岁,女的比较年轻,他们是去拉萨跑生意的,熟门熟路。大师兄和珍珍坐的是正经卧铺,而且在前排。我们都怕大师兄这一路会有高原反应,离开西宁的时候,还专门去买了罐装的氧气。
上铺的木板上,铺着毡子,根本看不出它本来是什么颜色的,发给旅客御寒的棉被也是这样,估计原来都是军用物资,到了这车上就从来没有洗过。我们只好把被子折叠成条状,叠在背后当靠垫。然后把我们的行李以及刚才买的食物和水,都堆在我们的铺位与车尾窗户交接的部位。一切都码放得整齐停当了,我和青青才长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靠在自己的铺位上,等着车子出发。这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涩涩腻腻地粘了不少脏土。估计都是那两条被子上的。好在我们带了湿纸巾,而且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让我们把手指头和指甲盖儿一个一个地擦干净。
文济wj
旅途上的经历永远都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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