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8.8
今天是我的生日。早上8点多钟醒,起来吃了早饭以后,就等着发车。出发以前,当然是告别。和那些共同经历了新藏公路艰难的汽车兵们告别。许登山,这位浙江萧山中学教师的儿子告诉我们,他很快就要服役期满,以后一定能够和我们在东海之滨见面。我曾经问他为什么叫登山,是否到西部以后改的?他说,“我爸爸给我起的,他恨不能叫我登天呐!”我们把带在路上以防万一的药品都留给了那些还要呆在山上执行任务的战士,据说他们要到十月份封山以后才能返回乌鲁木齐。告别的过程很短,但鼻子酸酸的。
许登山原来已经和张万华说好,让我们三个女的坐在驾驶室,但临到发车,营长只叫我一个人上驾驶室,当然因为我是女性且年长。另外还有兵站站长、摩托队长什么的,我突然感到这种待遇非常别扭,就跳下车对营长宣称:我宁可和我的朋友一起挨颠!他有一点吃惊。等车时,我和青青好好地把那位队长挖苦了几句。我说:“哪里听说过仗还没打完,指挥官就携着氧气瓶先逃跑的?” 青青说:“回去怎么写文章?”此人脸皮特厚,居然说:“文章还不都是编的吗?”
牛奶遇到咖啡
这话说的,文章都是编的嘛,呵呵了
九点十点
路上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