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想起自己身边的一位患者朋友,在生命后期身上插着各种管子,意识时而清楚时而混沌,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年之久。于是老教授非常坦然地做出了一个决定:拒绝所有治疗,饮食方面能吃就吃,不能吃就不吃。我当时负责这位老教授的疼痛治疗,病情控制得还不错,最后他告别这个世界时走得非常安详,没有痛苦。老教授打小接受了多年的西方教育,她经常用英文说自己一直在追着共产主义光环跑。走了之后打算捐献自己的遗体。她把自己的死亡处理得非常超然。成了我们业界的一个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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