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向日葵花朵一样的黄色太阳,透过十字形的窗格子,从南面照进了屋里。浅蓝色的烟团一动不动地挂在天花板下面。辛辣的农家烟草气味和汗湿的靴子的臭气混成一片。天花板下面,一只被烟呛得要死的苍蝇在拼命地嗡嗡叫。葛利高里昏昏沉沉地望着窗外(他一连两夜没有睡觉了),肿起的眼皮像铅一样沉重,睡意和烧得很热的屋子里的暖气一同渗进了他的身体,昏昏如醉的倦意使他的意志和思想意识都软弱、模糊起来。而窗外,从顿河下游吹来的春风在呼啸,巴兹基村外山岗上的残雪闪耀着粉红色的光芒,顿河对岸的杨树梢被风吹得摇晃得那么厉害,以致葛利高里看着,仿佛就听到了它们发出的、不断的沙沙声。
珍妮_zy
哥萨克也好,红军也好,大多数都是劳动人民,却为了什么主义,要互相残杀!
午后红茶20
感觉这个戈尔基折中校有点奇怪,格里高利也感觉到了,就是说不上来
叮咛当咣
格里高利天然讨厌知识军官,他的性吸引力败给这种男人
听友223795043
无私的播讲者!
你是一米阳光呀
这位中校是一位布尔什维克的地下党?
午后红茶20 回复 @你是一米阳光呀:
我也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