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男性”空间,妇女只是被作为一个物体——而不是生产者——来表现。由于被禁止出席人体课,在36个创建者当中仅有的两个妇女考夫曼和玛利·莫泽尔,在这个聚会中被表现成肖像挂在右边的墙上。更有甚者,另一个作为学院活动的构成部分的女性形象——一个毫无生气、无头无腿的石膏像——被放在长凳的一边。这个被损坏的女性胴体其性的含义多于审美意义,从艺术家把手账戳到她的肚子上这个轻蔑的动作上反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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