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知道威斯敏斯特教堂,是读了美国作家华盛顿•欧文的散文(旧译:西敏大寺)。等到走进这座教堂,才发现是被欧文给“忽悠”了。走出教堂,走出伦敦,一直到回国航班上,还在想:没错,一千个人眼睛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样,也有一千座威斯敏斯特教堂。欧文眼睛里的只是一个侧面。其实,他感觉相当细腻、精彩,但我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他写的太“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可能跟他看到的太多“帝王将相”有关,而我的感觉,更多的来自“科学家之角”和“诗人角”。可以理解,昆明大观楼长联作者孙髯翁先生,作品下半段也是如此。“沧桑悲凉气,磨灭英雄心”。孙先生晚年终老弥勒县,所以每次想到他的作品,我总是把长联上半部分,和弥勒乡间的阿细跳月联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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