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年,因为采风缘故,走过许多我们自己的“国家公园”,都是世界顶级景观。在高黎贡山、碧罗雪山之间的怒江大峡谷,在南滚河国家公园的林间小道,在大盈江畔,澜沧江畔、瑞丽江畔、清水江畔、都柳江畔、邕江和漓江岸畔,在新疆南疆奥伊塔克冰川公园、喀什噶尔河畔,在北疆那拉提、喀拉峻、琼库什台草原上,我经常想到“美国国家公园之父”约翰•缪尔,想到这位当年“诗意美国”的开拓者,写下的《夏日走过山间》。那时候的美国人,心地还是如此单纯、壮阔,崇高而喜悦。那时候,北美这块土地,九百多万平方公里,人口跟今天云南(39万平方公里)差不多。后来世界各地的人蜂拥而入,两百年暴涨一百倍,啥人都来,啥人都有,就开始乱成一锅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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