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人董少校:据我所知,《自然》杂志集团的高层和上海交大有很密切的互动,他们会否对您的研究施压,毕竟你在敲他们的饭碗?
江晓原:没有对我施加过压力,我还等着他给我发奖金呢(笑)。我不是敲他的饭碗,也并没有打算敲他们的饭碗。《自然》这些人的思想比我们想象的要开放和包容。虽然我并没有接到任何反馈,但我感觉他们乐意看到我的研究,因为我们的研究也会扩大他们杂志的影响,况且他们也会登一些对他们的批评文章。
67岁退休公务员方洛克:江老师对人工智能很悲观,您怎么看当下的人文氛围?
江晓原:有人说我反科学,其实我是对科学盲目崇拜持批判态度。刚才孙教授提到,人文领域,线性的发展观并不可持续。很多人觉得在自然科学里似乎允许无限发展,其实同样不可能。因此,人们对科学的无限发展秉持一个怀疑或者悲观的态度,是有合理性的,人工智能即一例。
人文学科的前景应该比自然科学稍好。不管在权威时代还是后权威时代,人文学科本身都应该继续发展。数量只是一个技术问题,我认为,在未来的某个时间,人文学术界也许会重归权威时代。因为那样的时代,我认为也有好的一面,比如一方面人们信任权威的判断,另一方面权威也要为自己的判断承担责任,不像现在无记名投票如果投出了荒谬的结果,你都没有对象好去追责。靠数字作出判断同样无法追责,所以人们会想到去干预数字或伪造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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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人有问题,可以下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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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