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国家的认识论里多有非黑即白的极端划分。而在中国的认识论里,除了两个极端,我们还有中间的状态,也就是中庸的状态。华为任正非的灰度管理即有中庸的认识观。
在我看来,中庸的观念总是在两个极端的选择外,多了一个第三选择。正是因为这第三选择,让我们的文化更具有柔性、变通、适应性和生命力。
比如:
“红灯停,绿灯行”这是交通规则。那“黄灯”时候怎么办呢?领导说“黄灯快步行”,并借此指导当年改革开放的行动。
当年,有人说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的特点,社会主义只有计划经济,于是斩断了很多有市场行为的交易活动。改革开放以后呢?我们提出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论,这是中庸的第三条路。
西方总想我们要么全面社会主义,要么全面资本主义。我们呢?搞一个更开放市场行为的经济特区即可。
新冠疫情来了,西方国家从自由免疫,到疫苗免疫。我们从强制隔离,到疫苗免疫。
在对待癌症上,西医的观点总是消灭它,中医的观点还有调理调理。
在对待人性上,西方总以善、恶划分。东方却多了些仁义礼智信。
……
东西方的差距很多,不胜枚举。
这不妨碍我们行事,却妨碍了单一划分的他们行事。
所谓文明的冲突,大致由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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