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舆与子桑为友,而霖雨十日。 子舆曰:“子桑殆病矣!”裹饭而往食之。 至子桑之门,则若歌若哭,鼓琴曰:“父耶?母耶?天乎?人乎?”有不任其声而趋举其诗焉。 子舆入曰:“子之歌诗,何故若是?” 曰:“吾思夫使我至此极者而弗得也。父母岂欲吾贫哉?天无私覆,地无私载,天地岂私贫我哉?求其为之者而不得也,然而至此极者,命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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