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强大的真正秘密。陆澄问,圣人应变不穷,莫亦是预先讲求否,先生曰,如何讲求到许多,圣人之心如明镜,只是一个明,则随感而应,无物不照,唯有以往之行尚在,未诏之行先聚者,若是后人所讲,却是如此,是以于圣人之学大悖。周公致力做乐以闻天下皆甚人所能为,尧舜何不敬而为之而待于周公。
孔子汕述六经以诏万事,以圣人所能为,周公何不先为之,而有待于孔子,使之圣人遇此时方有此事,只怕静不明,不怕物来不能照,讲求事变,亦是照实事,然学者却需先有个明的功夫。学者为患此心之未能明,不患事变之不能尽。
在很多人看来,圣人是无所不能的,他们预先筹划好的一切的事情,并且会将事情全部实现。王阳明却认为这不过是人对圣人的神话,圣人和普通人之间的区别,就好像镜子上有没有蒙上尘垢。圣人的心虽然和明镜一样能够照彻万物,但也不可能把过去的历史重新显明出来,也不可能将未曾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事情显现出来。
如果圣人是全之全能,那尧舜时代就可以把后世的经文礼仪全部定制好了,但这些都是只有遇到特定的时刻才能实现的事业,圣人也要受制于实事,他们只是能够把握住事物的本质,并在合适的时候做出正确的事情,而并非全知全能。
王阳明说这个道理就是他说致良知,良知良能,如陆九渊所说我在那无事时只是一个无知无能的人,一当到那有事时,我便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
又如德鲁克说,我们要研究的不是未来怎么办,而是我们今天怎么办才有未来。又说关于未来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两件事,第一,未来是不可知的,第二,肯定和我们预测的不一样,我们的毛病总是在为以后我怎么办?而过度的焦虑,未来不可知,也无法对未来万事都有预备,能预备的只是自己的智慧和能力,而智慧和能力一是来自学习,二是来自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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