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来,赋诗活动本身就不是一个既定的赋诗者对于既定的诗文本进行理解与解释,相反则是“享”的展开而“赋诗”的发生才使得主体获得了“赋诗者”的主体性,而“诗”则被赋予对象性,即成为与主体相对立的“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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