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讨论：5G经济社会价值
主持人：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副总工 陈金桥
主持人：各位代表，大家中午好。首先邀请今天登场与我们一起讨论的经济几位经济学家和技术专家来对话。国家发改委体改所的史炜主任，中科院声学所的侯自强教授，中国移动研究院网络所的段所长，中国电信技术创新的副主任杨峰义，中国联通网络建设部马红兵总。
各位好，我们的题目主要是讨论它的社会经济价值。我有一个感受，从昨天大会到现在，我们进行了3/4了，今天下午还有比较重要的一些应用，像交通、能源、工业互联网这方面的讨论。我们这场对话正好是衔接我们过去的几场和今天下午要展开的这场。如果说我们今天上午的套很多技术专家在台上，我的感觉是用显微镜在寻找5G产业要解决很多技术细节的问题，我们这场对话请几位，史炜教授大家比较熟悉，是研究信息通信产业和战略与经济结合方面特别资深的专家，侯自强教授今天上午也给大家奉献了一场演讲，侯老最近对产业方面、经济方面也是很关注的。另外三位是来自运营商的研发机构或者直接在运营商从事技术业务研发方面工作的。今天这个对话环节大概是分这么几个内容，第一请在座的五位嘉宾有一个必答题，然后是选答题，然后是互答题，最后是个总结。
首先是必答题，今天这个环节的话题是讨论它的经济社会价值，今天上午发了一个经济社会白皮书，我们业界其实有一句话，叫4G改变生活，5G改变社会。这句话应该说业内外有一些共识，这个话其实是一个比喻。对5G的经济社会价值这个方面的说法，首先要实现从4G到5G的转变，换句话来讲，只有它正式商用了，它整个对社会的改变才会展现出它的价值。在这个过程中，五位专家认为最需要做好的过渡期是什么？
侯自强：我觉得5G已经不单纯是通信的事，是ICT融合的事。最关键的是ICT融合，这样算5G的经济效益怎么算都不为过，因为是ICT都算它的。
史炜：说5G改变社会是个非常美好的愿景，不论4G还是5G包括再进一步的技术延伸，作为通信技术的演进，它能够改变社会和经济社会的方式最重要的就是对未来整体产业链的融合和渗透。我们在3G和4G的时候曾经也做过这样的预测，所以我相信5G对社会的改变一定会起到催化的作用。怎么能改变社会，我特别希望技术专家能够和经济专家在产业链上进行对接，这样可能能使5G真正改变社会。
段晓东：我个人感觉，我从事5G具体标准和技术工作，我个人感觉5G和以前4G完全不同的一点，面向社会化服务，以前我们做人的服务，每个人都是同质化的，以后的社会化服务是个性化的，所以导致我们的网络本身必须打造成非常灵活敏捷的网络，这是我心目中觉得整个5G从架构方面一个很大的挑战，也是需要我们持续努力。
杨峰义：这个题目确实有点回答不了，5G改变社会，可能是吧，但是4G之前包括3G，通信一直在改变社会，不是只有到5G才会改变社会。我们也不要把5G真的定位到改变社会的程度去，但是很大程度上会推动我们社会面貌包括人的相互交流沟通，包括社会生产各个方面会持续产生变化。
马红兵：非常同意侯总的意见，也同意史总的意见，5G更多的是实现你能想到的，在设计之初它已经突破了传统通信的框架，它是面向整个的社会，想你之所想，实现你之所不能，它是个大框，什么都往里装，现在是这么一个概念。这个框要实现起来，最主要的是两个驱动，一个技术驱动，一个商业合作，形成商业模式的驱动。蛋和蛋的问题永远说不清楚，应用是无穷的，需求是无穷的，但是能否完全的找到一个非常好的商业模式是比较困难的，这个永远解决不了鸡和蛋的问题，大家一块去共同推动这个产业，终端芯片、运营商一块在前期通过贴补形成一个大家能够接受的，这是下一步更重要的问题。
主持人：谢谢五位。我自己总结一下，其实5G怎么改变社会，可能有一个最重要的变化，就是我们未来一个高度数字化、智能化的社会之中，这个通用技术为我们每一个社会细胞去赋能，你如果充分的擅长或者利用好这个5G的产品或者技术服务，实际上为我们实现更好的连接和更好的服务，来实现赋能。今天运营商的代表其实是扮演赋能里面重要的角色，你就是个引擎、发动机的角色。接下来进入到中场讨论，出两道选答题。谈到5G的商用，谈到它的经济社会价值，必须要算通用产出，今天上午大家也谈到了未来5G商用关于投入和产出的问题，投入和产出一定是关联来考虑的。关于5G的经济社会价值我们第一个讨论的问题是投入和产出相匹配的角度来考虑，5G未来相对于我们现在商用的4G，它哪些因素影响投入产出，哪些是最需要我们产业界去思考的，首先想请史老师。
史炜：这是非常重要的话题，其实我们回顾从3G到4G，一直在谈投入产出的话题，但是现在回过头看，3G和4G的收入主要体现在通信制造业，现在在国家发改委包括工信部都在统计信息产业的收入，主要来自于信息制造业，就是我们生产的各种各样的设备，包括我们铺设的光纤，包括三大运营商，其实是管道的收入。到5G的时候，刚才提到这个话题，如果5G改变社会，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点，在投入产出上考察一个问题，5G的收入有多少是来自于制造业，有多少是来自于信息服务业，这点非常重要。如果到5G的时候，我们整个的收入仍然停留在从制造商到运营商之间的价值的互换，我觉得简单的就是今天的基于保障平的价值互换，那么5G一定不可能改变社会。现在我们在做规划的时候，包括在探讨工业4.0、中国制造2025的时候，我们回避不了一个话题，当人类的信息技术达到5G甚至更高阶段的时候，如何让信息技术能够跟今天的产业对接，在产业对接的过程当中，如何渗透到各个产业细的环节。我们也请了很多技术专家，但是在这个对接的口上其实是非常大的问题。过去在中国信息通信技术发展的历史进程当中，科学家、工程师们改造了这个的技术基础，但未来要想使中国的经济借助于信息经济得到更大的发展，ICT到底是什么，ICT最终投入产出的价值不是制造业内部的价值循环，一定是在产业链在社会服务体系的循环，这对5G的价值考核、投入产出的考核是个非常重要的指标，我也特别希望我们的技术专家们在技术链上向服务链上的延伸做更加细致的研究。
主持人：问一下侯老师，把史老师这个话题稍微引向深入一点，你觉得未来5G的部署和现在的4G商用部署对比而言，从投入产出而言，哪些因素可能是最大的影响因素？
侯自强：你从移动宽带讲，最后一包月就是那样了。更重要的是垂直行业应用，我举个例，我们说1毫秒，实际上车联网要不了1毫秒，真正要1毫秒是工业控制，但是工业控制我前段研究发现，在工业控制领域，过去用的是现场走线，是有线的，后来发展了无线的，自动化所搞的那个标准，那是低速的。整个工业控制的高速网没有，现在没有标准也没有这东西，东西反而落到5G头上了。从这一个例子我们可以看到，它对微量的影响非常大。再一块无法估量的是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在改变人的社会，想想简直不可思议，5G等于无时无刻把你连到网上，网上就会有智能，这件事的影响，这个文章怎么做，我估计都算不出来。
主持人：三位运营商有没有想回答这个问题的？
段晓东：说投入产出，不外乎是增收和节支，每一代变革目的都是降低每比特成本，运营商利用各种低成本技术来为用户服务。5G必须用一切先进技术，包括虚拟化、IT化，必须降低成本，这方面是你生存的一个基础。另外一方面，刚才两位老师谈到很多，我怎么去取得收入。我最近去了很多工厂，确实发现这里面不同的生态对接，有很多语言的对接，有很多商业上的对接，还是很复杂的。但是我们觉得可能5G是一个起步，真的能够改变社会，我相信这块的市场是非常广泛的。但是运营商现在的能力各方面的储备需要一个过程，这是我自己的感觉。
主持人：谢谢三位的回答，时间关系，这个话题不继续讨论。从三位刚才发言的观点里，我得到一个很重要的结论，实际上你如果考虑5G未来下一代移动宽带技术，从投入产出的角度来衡量，一个最基本的观点，投入不能只算通信业的投入，基础设施的建设，可能我们三大运营商做的更多的是公共基础设施的建设，而在垂直行业应用方面，很多行业，包括交通、能源、工业互联网，当我们快速进入到5G商用过程中，我们运营商会迎来非常复杂的网络环境，多代网络资源并存的问题，我们现在的现状是2G、3G、4G并存，很难想象三年以后5G投入商用，难道是2、3、4、5G并存吗，是多么复杂的结构。下一个问题我们将讨论关于网络资源综合利用和我们策略的选择问题，这个将涉及到我们未来的成本结果，先把这个问题抛给两个运营商的代表，马总和杨主任，关于下一步迈向5G网络资源综合利用方面，从你们运营商的角度来考虑，我们在布局方面怎么样从一个综合的成本节约的角度去考虑过渡的问题？
马红兵：我尝试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其实是我们在之前已经多次讨论过也考虑过的这么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主要是怎么在网络提质的情况下能够降低网络成本。我们去年的时候已经提出了把2G网络开始进行转网，3G网络开始减频，其目的，一个是新的业务形态需求，引导用户使用更多的互联网业务，同时能够把更低效的频谱资源转到4G上用，使4G的带宽更好，性能更好，同时老旧2G设备、3G设备体积大，耗电量也大，对于设备制造商的维护目前也出现乏力状态。从无线网方面，再把2G、3G进行逐步的关或停或减的计划。网络侧的引导作用，包括资费套餐补助方面我们的政策，效果已经有显现，但是终端用户对于网络安全和终端价格，有时候像农村的老人或者小孩，特别是老人，他愿意用板式机。不乐观讲，可能到2019年甚至2020年，有可能我们还会维持局部的或者部分省份还会2、3、4、5G并存，很尴尬的局面，但是这个进程我们在推动。另外一方面是核心网架构，分两步走，一个是现在的2、3、4G是共用核心网的，再往下，和5G的进程也有关系，在2020年再往后延一段时间，核心网一般来讲占比不会很大。最重要的问题现在比较尴尬的，现在是新的业务性的引领模式，最近我们和华为、中兴、爱立信都在谈互联网的合作问题，我们传统的建网都是招投标的方式，一个项目一期二期三期招下来，完全项目交互。但是因为先的业务形态很大的不确定性。这个蛋糕是否能够变成盈利，目前看来是很悲观的，从终端模组包括整个业务平台等等，这个产业的维系，如何做好这个方面的维系，不是运营商一方面能够cover成本的，需要大家一起来做。
主持人：谢谢马总，杨主任，我们现在4G网络资源的综合利用率从它承载用户的消费业务来说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未来5G会更快还是更满，有什么限制条件，比如终端、频谱、业务迁移，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杨峰义：今天谈这些问题稍微有点早，我也给不出来什么有用的答案。任何一代移动通信发展都是这样的，都是初期先从小规模，然后蔓延到全网，都是这个过程。加上5G本身频段更高了，所以拿5G简单想复制模式，短时间想做到全国覆盖，基本是不可能的，甚至大家都像中国移动或者比中国移动更加有钱才能做到。另外，从业务本身角度讲，还有很多业务是非常需要的，为什么到今天为止语音在移动通信网络还扔不掉，包括未来新的业务模式上也还有很多值得思考的问题，我们今天只是建5G，我看我们在做的不管是NFV还是SDN新的技术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对我们的设备网络可靠性、安全可靠性提任何的要求，你用任何技术也不可能是个低成本的网络，怎么把适合的业务适配到合适的网络当中非常重要。
主持人：接下来从微观角度，从消费者和用户的角度来讨论，先请教两位经济方面的专家。请史老师从个人用户的角度来理解一下，请侯老从未来物联网用户的角度来说，未来面向5G很大的是万物互联。从公众角度理解，无论是哪一代技术，用户有一个最基本的需求，好用不贵，从这个角度来理解，史老师你作为一个经济专家，你怎么理解你未来最期待的在5G这个环境下，用户最期待的是什么，运营商是什么样的定价策略？
史炜：第一个是运营商的策略，运营商在4G几乎所有的套餐都是迷魂阵，我还是研究通信的，反正我看不懂。未来的经济，随着技术的进步，最好的商用模式是透明、简单，让人一看明了，咱们这种迷魂阵的方式，当然有些在技术层面，像提速降费很多老百姓是不理解的。我建议到5G的时候，如果老百姓说今天我下载一部电视剧，在4G的时候需要10分钟，5G的时候需要10秒钟，他非常高兴，但是他发现10秒钟下载比4G的时候还多花了2分钱，那你就是个失败的商用。
主持人：现在叫有条件的双无限，像这种套餐是大幅度降低了门槛，不用考虑流量多少或者语音通话的分钟数减少，类似于这种套餐。
史炜：还是透明，我经会收到运营商给我发来短信的套餐，但实际上在结构上有的优惠是在本地，有的优惠是在全国，在本地的是对不同的消费者，运营商在设计套餐的时候还是要定制。这个东西还是我们没有跨出传统的运营思想，还是在做一些小技巧，这是成不了大器的。既然强调5G是社会化，改变社会，首先在改变社会上，在运营环节上，首先改变的是我们运营商的思想，运营商不论4G到5G，你提供最优的方式是什么，就是最简单一个，智能管道，智能管道一定是个开放的平衡的，对老百姓来说是个透明的管道，对其他的产业那是你们之间的契约关系。
主持人：侯老，关于物联网方面有什么期待？
侯自强：5G我们就按两类，一类是大连接，我觉得物联网来讲，实际上现在每家每户抄表变得非常简单，以前还得买卡，现在都不用，直接往上交。我估计NB-IoT走一段，那个成本是极低的，就是电脑里占点位置，这应该是能够比较快普及的。那一条，真是未来走到高可靠低延迟，别人替不了我，那我就可以收钱，这方面会有比较宽的空间。另一块是人工智能，说不清，我觉得一大半人都要事业了，简单的劳动都要替你了，这事想不清楚。
主持人：我把史老师和侯老师的观点总结一下，请运营商代表做个点评。实际上谈到万物互联这块，5G和4G是最大的应用场景的变化，侯老的观点，包括智慧家居、智能家庭，包括垂直行业应用，像交通等等，要满足需求的三个特点，一个是海量连接，还一个叫高频使用，还一个是刚需，把这三个条件同时满足，将是我们努力的一个主战场。从个人用户服务的角度来讲，怎么样做到易用性，好用不贵，怎么样做到高度透明，可靠安全。请两个运营商代表做一个简单的回应。
段晓东：侯老讲的观点我特别赞同，你只要能提供有价值的服务，会有很多人愿意花钱，面向个人用户的价格他希望越来越便宜，但面向行业的，并不是越便宜越好，一定要保证品质。将来万物互联所谓的eMBB，这两个经济模型将来可能会完全不一样，要有不同的考虑。
杨峰义：到5G的时候也许随着运营商的策略发生变化，你会发现这几个运营商变得不一样了，什么不一样，因为现在咱们都是电信运营商，接触的都是电信，大家开始都是一模一样的，未来深入的领域不一样，会发生非常大的变化，尤其是物联网，垂直应用，我们还想5G改变社会，不深入到行业做深入融合是做不起来的。我觉得要想做好，不能再站在电信业来看电信业，运营商要和其他的行业深度的黏合在一块。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答题，我们来说一下关于5G的全球化与中国本土市场的关系。有一种说法，决策界有高度认同，社会各界也有高度认知，5G这个阶段将会引领全球，达到引领的高度，从过去的追随，同步主流，到引领。中国引领全球5G发展的角度来说，我们怎么去理解中国企业未来在全球5G市场内扮演的角色，特别是我们现在中央政府提了“一带一路”，整个全球化经济布局里，中国企业在5G引领全球方面，他扮演的角色上，你们认为最主导性的力量，从设备厂商、运营商还是我们的互联网公司，都在做全球化，而且有些全球化程度不一样，现在你们判断在未来几年全球大规模商用5G那几年，中国企业引领5G这个布局将会主要体现在哪几个角色上？
史炜：这个话题确实很大，如果比较现实地说，其实像这两天刚刚报道的华为在服务器上，很显然中国引领全球5G，可能主要体现在几个方面，最大的优势是引领，还是消费市场引领，这是任何国家不能替代的，中国任何一个技术都会在全国遍地开花，获得世界很大分量的市场用户，没有足够大的市场用户，如果运营商包括我们的技术开发者给用户非常好的体验和引领用户的消费行为，毫无疑问，引领的不仅仅是中国，一定引领的是世界。在未来的10年当中，相信中国的一批设备制造商包括运营商进一步的改革，因为体制突破一定会带来很大的变化，现在对于三大运营商来说，混合所有制改革刚刚启动，三大运营商的体制突破，和包括设备制造商最佳的技术和应用的组合，应该“十三五”期间会创造出难以想象的价值和生产力，这种价值和生产力在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系下，一定也会起到引领作用。
侯自强：你看看今天阿里和腾讯他们产生的影响，能想象未来这个面会很快辐射出去。5G以来，实际上很多新东西起源会在中国。原来的服务业不发达，一下起来之后，现在很多是倒过来了。5G是未来社会的基础设施，像信息社会发展引领是必然的。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追问一下联通的马总，因为现在高铁，毫无疑问，中国在国际市场上我们的交通系统特别是高铁的整体输出是有非常明显的效果，现在按照你的判断，未来几年，当中国全面挺进5G时代以后，中国在这个生态系统里的参与者都会整体走出去，为我们中国企业的全球化做很好的奠基者的决策，你怎么看？
马红兵：这里面有几层，因为这个行为很大，设备商层面，像中兴、华为很早在国际上一样很大，现在基本上具备了顶尖水平。终端层面来讲，像华为、OPPO、VIVO等在局部市场影响力很大，这个绝对会对苹果和三星构成冲击，这个肯定也没有问题。运营商问题更多是走出去的问题，现在中国移动、联通、电信，像中国移动走得比较快一些，在巴基斯坦、香港等有一些网络，像我们和电信在国外设一些海外公司，跑跑点。这些可能对“一带一路”支撑还是有限的，更多是服务于中国的大企业在国外一些信息化的回传。但是怎么和5G衔接，这里面运营商在国外收购或者是步伐可能要加快才行，更好的服务我们国有企业和“一带一路”工程。第二块，从业务方面，参与到政府管制问题，中国人史老师也说了，我们的互联网应用特别是5G以后物联网应用，因为我们人口多，消费能力强，特别是互联网的开发衍生能力强，这是我们的特长。我们中国企业到国外多的话，相信政府管制方面，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应用一定会在非洲、亚洲开花结果。但是政府管制层面可能会有一些问题，类似于微信目前国外基本上还没有什么管制，但是最近俄罗斯也提了一些限制。其他的一些可能管制还会陆陆续续的推出，估计也会有影响。最近我们也在俄罗斯成立一个中国联通俄罗斯分公司，助推“一带一路”工程，这个相信三大运营商都会有后续的计划和推进的规划，包括中国各类企业，包括去那经商的长期居住的投资的都会有很多帮助。我们最近也把各种资费下调，相信5G时代，相关的能力更强，相关的各类业务都会有明显的能力提升，价格也会有下降。谢谢。
主持人：谢谢马总，时间有限，本届的讨论做一个展望，我们本届讨论的话题是关于5G经济社会价值，信通院发布的白皮书看到，未来3-5年之，数百万的就业完成、数千亿的投入问题和数万亿的产出问题，都是和5G直接相关的，毫无疑问，我们对5G未来正式商用所带来的经济社会各个方面的变化都是充满了各种期待和判断的。最后邀请台上各位专家用一句话表达一下您对未来5G全面投入商用的期待。
侯自强：5G改变社会。
史炜：5G以一种创新和技术形成中国新一轮的投资拉动。
段晓东：对5G充满期待，但是任重而道远。
杨峰义：虽然大家对电信业都有这样那样的抨击，但是我始终对这个行业非常有信心，我觉得我们远远没有到衰落的时候，尤其是5G来了以后，有更加辉煌灿烂的明天。
马红兵：5G是中国真正成为世界巨人大力的推手，必将带给我们大家一个美好的明天。
主持人：掌声感谢台上所有的专家分享的观点，谢谢大家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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